陆环堂江林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-陆环堂江林致小说在线免费阅读大结局

tingyu 2024-03-16 17:18:11 1

  江林致笑道:“那我说是王爷你推他们进去的。”

  “江林致!你当这是菜市场吗?”江尽挹冷眼扫去,更加平静道。

  若江尽挹怒斥,江林致倒还不慌,毕竟不会咬人的狗才会狂吠,只有咬人的狗才不喜欢出生。它们胜券在握,一招致命/

  “没有证据,话谁都能说,什么时候监察司审人这么草率了?”江林致强压下心中的忐忑,抬眼不卑不亢地看着江尽挹愤怒的表情,“听说监察司的人喜欢屈打成招那套,我原不信,今日到这儿,也不由不信了。再说……”江林致更加暧昧地看着江尽挹,“我昨晚在哪儿,王爷应该比别人清楚不是吗?“

  这是激将法,江尽挹审过多少人,根本不吃这套,轻哼一声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江小姐既然和断了片,那就让本王帮你回忆一下吧。”

  江林致余光扫了一眼周围的那些闪着寒光的奇怪刑拘,默默咽了一口唾沫,但面上还强撑道:“好啊。”

第二十四面 出卖

  一个多时辰后的南阳王府,两个监察笔吏柔声诱导南锦屏说出tຊ昨晚的事情,一女监察官轻声道:“郡主别怕,坏人都会被绳之以法的,有宫人看见你与江林致出现在湖边,能告诉下官是不是江林致把人推到湖里的吗?”

  南锦屏手指绕着垂下的头发,不耐地抠着香炉里的香灰,“都说了不知道,本郡主也没去过镜湖,本郡主那晚在大明殿外面等着江林致,那周边哪儿有湖啊,你是不是没进过宫啊?还有那宫人是谁啊,你让他当面和本郡主对峙,什么脏水都敢往本郡主身上泼。”

  宫人是编的,看见事情全过程的是江尽挹,但他等两人离开后,也没有搭救湖中的三人,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冰冷的湖水灌进三人喷粪的嘴里。

  被惯坏的世家子,早晚也是被别人磋磨死,还不如现在淹死。

  江林致很小心,走之前捡了地上的东西,没有人证物证,他的话定不了江林致的罪。

  所以才让监察司的人一同套话。

  忽然一人在那女笔吏耳边耳语几句,“得罪郡主了,江林致说此事是郡主做的,郡主若不愿意说出实情,只能和下官走一趟了。”

  南锦屏愤然起身,转身的功夫忽然看见了妆台上昨日掉落的簪子,对侍女道:“和爹爹说我去监察司一趟。”说着对愣在原地的几人道,“走啊,磨磨唧唧干嘛呢?”

  监察司的人当然不想把南阳郡主抓进去,可南锦屏非要去监察司,嚷着要证明清白。

  这样下去,此事非闹得人尽皆知。监察官擦掉满头冷汗,只得带着南锦屏回了监察司。

  一进大门,就有侍从倒了茶服侍南锦屏,想拖住南锦屏,不让她见到江林致,最好让她气急败坏攀咬江林致。

  谁知南锦屏一把挥翻茶杯,傲慢道:“本郡主来了,就用这种东西打发?江林致呢?让那贱人出来回话!”

  说着便要一间间屋子找江林致,那声音太大,江林致隔着老远就听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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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见江尽挹脸色骤变,江林致吐出嘴里的血沫,看着两指粗的铁钩,疯癫狂笑道:“继续啊!继续啊!”

  江尽挹出去命人带走了南锦屏,但南锦屏那句,“不就是和她吵架了吗?她凭什么污蔑本郡主!本郡主才不会和她一样下贱,随意攀咬别人!”还是传到了江林致耳中。

  声音越来越小,江林致忍着身上的疼痛,大声嘲笑道:“离间计啊,是离间朋友亲人的,不是离间我们这种貌不合神还离的。江尽挹,你什么时候的这么天真了,什么都没准备好,就敢出手?”

  今日的江尽挹格外反常,他听见这话就拉动机关,让绑在江林致腰上的竹篦又紧了几分。

  江林致被勒得已经喘不上气了,贯穿手指的长针还没拔掉,她再痛也不敢攥起手来,只能咬紧后槽牙,浑身颤抖着忍着剧痛。

  江尽挹冷笑,“不记得了?”

  江林致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身体仿佛被两个板子夹在中间,上面压着石头,压得她五脏六腑都粘在一起。

  江尽挹上前用马鞭挑起江林致的下巴,眼中是翻涌的恨意,“十九年前的今日,本王母亲被你虐杀而死,半个脖子都被你砍断了,你还把她的尸身带走,本王父亲也失踪了,你还记得吗?”

  那日死伤相藉、赤地千里,江林致怎么可能会忘。

  江尽挹把竹篦松了松,“本王母亲的尸首在哪儿?本王父亲又在哪儿?本王不相信他失踪了。”

  断续的粗喘回荡在空旷的暗室里,良久江林致才道:“她是受人敬仰的王.......侯将相......不是在北邙山上......埋着吗?”

  “那是衣冠冢!”

  江林致没想到江尽挹会疯到把坟掘了,她动了动手指,“把针拔下来.....太疼了......我什么也想不到。”

  寸许长钢针从手指里拔出,带出红黄相交的液体,丝丝缕缕的风却又钻进那小洞里,在她十指筋骨上来回游荡撞击,一丝丝踩在她的痛觉上。

  江林致又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,狞笑着,“我把她的血抽干,炼成丹药吃了,要不我怎么能长生不老呢?”

  江林致自己说出了自己不算秘密的秘密,江尽挹正是知道这个秘密,才会不断派人去杀她给她添堵。迎接江林致的是意料之中的严刑,她不死的身体让愤怒的刑具不断落下,绽开的皮肉慢慢愈合,又重新绽开。

  如此循环往复,像是她朽木开花一般的人生。

  身处这样的乱世,谁不是把腐尸当养料活着的?

  江尽挹见江林致昏了,才堪堪停下手。他狠狠按住自己不住颤抖的右手,可行凶的右手根本不听使唤。头疼欲裂,仿佛有什么要被爆出来一样。江尽挹抄起锥子就冲右手扎去,透了掌,见了血,血带走了江尽挹与她同归于尽的念头,才慢慢冷静下来。

  公事他要办,但私事他一样要办。

  过了好久,他伸手抚上江林致的脸,轻声道:“江林致,你到底要做什么啊?“

  江尽挹走出暗室时,脸色一如既往地严肃冷静,侍从看见他手上的血,吓了一跳,但细看发现摄政王手上还有伤口,总不可能是被绑的犯人干的,忙装傻道:“殿下,这是您的血还是她的?”

  江尽挹平静道:“不小心碰到的,你去把药箱拿来吧。”

  南锦屏在监察司对面的茶楼等了许久也不见江林致出来,江府也被摄政王的人围得水泄不通,南锦屏心知不妙,直接回府要了南阳王的腰牌进宫。

  一进宫,南锦屏就哭到了皇后堂姐跟前,皇后一听涉及江林致,一刻也不敢耽搁,禀告了皇帝。

  江延立刻命大太监薛目带着北军去了江府,以审查案件为由问江尽挹要人。

  江尽挹向来跋扈,又亲眼看见了江林致杀人,再加上旧恩怨,他笃定江林致就是有罪。此时他叉着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堂主位,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,这种小事不劳烦陛下了吧。”

  薛目虽是大监,却也会些拳脚功夫,气度和寻常太监自是不同,他站在堂中,却无一丝弱势,拱手道:“摄政王,这是陛下的命令。”

  江尽挹丝毫不畏惧这样的威胁,他转着手上的鹰戒,看也不看薛目,“此人是重犯,陛下此举,可有包庇犯人的嫌疑,让陛下亲自来跟本王说!”

  这样近乎于谋反的话,震得堂上所有人一激灵。但即使他说了,薛目也不敢如何。

  薛目的脸如同枯老的树皮,没有半分生长出新情绪的态势,他沉声道:“王爷,今日是镇国将军的祭日,不宜杀生。”

  “对啊,当年公公在先帝身边服侍,是不是知道她与我母亲的事情?”江尽挹挥手让人搬来一把太师椅,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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